天色已近傍晚,树林里,傀儡服部平次推着摩托车,来到了鸟取县的络缲岭,原来这家伙是迷路了,总觉得在同一个地方打转,刚才开始就没有人和车从这里经过了,手机也忘带了没法联系,竟然连摩托车都没油了。
那位武田先生在信里说请在今晚之前到他家里,又没有写联系的电话号码,光是写了一封奇怪的事件委托信连委托费都寄过来了,所以一定要把钱还给那个笨蛋。
傀儡服部平次想反正也是顺便就把案子一起解决掉,可是太阳已经下山了看来今天只有露宿了。
这时,后面突然走过来一个黄色头发外国男子,这个男子年纪很轻,背着包,胸前挎着相机。
这位年轻的外国男子名叫罗伯特·蒂勒,26岁,是美国人,是个非常热爱日本自然景色的摄影师,刚才也在这座令人怀念的森林里拍照,因为当初能来这里也是多亏了武田先生的帮助。
傀儡服部平次道:“你认识他们家吗?”
罗伯特道:“是啊!我现在正打算过去。”
傀儡服部平次道:“这样的话能不能请你带路啊?”
罗伯特道:“其实我太过于沉迷这里的景色了。”
傀儡服部平次道:“你该不是说你也迷路了吧?”
罗伯特道:“可是你不是也要去武田先生家吗?”
“嗖……”一辆小型平板货车从傀儡服部平次眼前疾驰而去,烟尘飞舞,傀儡服部平次道:“喂!等一下!”
见车没停,傀儡服部平次将头盔扔了出去道:“我说等一下啦!”
头盔准确地砸到了慢行的车顶,刹车停下来了。
傀儡服部平次大喜,卡车很快倒车回来,驾驶位的窗口伸出一只胳膊,揪住傀儡服部平次的衣领,破口大骂,“混账,你干什么啊?”
傀儡服部平次毫无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我没想到真的会打中。”
毛利小五郎道:“你这家伙不是?”
小兰道:“这不是服部嘛?”
司机赫然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副驾驶位上正是小兰和安纳金。
傀儡服部平次道:“也就是说。”
安纳金道:“我有不祥的预感。”
于是,平次和罗伯特连同摩托车都被搬上了卡车车厢。傀儡服部平次道:“你说什么?你也是受委托才到武田先生家里去的?”
毛利小五郎道:“可是我和你不一样我接受的可是正式委托,委托人是武田信一,武田家的家长,委托费也事先付了50万日元。”
傀儡服部平次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寄给我的这封委托信,难道那附近还有另一家叫武田的吗?”
毛利小五郎道:“给我看看。那个,下星期六日落之前请到络缲岭的武田家来,否则又有活的人偶要成为蜘蛛的食物了。”
安纳金道:“蜘蛛的食物?”
坐在驾驶位上的肥胖男子叼着根烟,叫做武田勇三,35岁,是武田信一的弟弟,在家中排行第三。
勇三道:“这个的确是我家没错,因为我们家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奇怪的事件,所以这附近的人都把我家叫做,络缲岭的蜘蛛公馆,还传说如果不想受到牵连就不要靠近我家。”
在武田勇三的带领下,车子很快就来到了络缲岭上的武田家。
罗伯特得到了一个很吃惊的消息,“美纱小姐三年前就死了?这,这是为什么?”
来门口迎接众人的是个年轻的妇人,名叫武田阳子,是武田家次男武田龙二的妻子,33岁,肌肤细腻、白皙,双眸乌黑、清澈,瓜子脸、高鼻梁,小小的嘴儿,笑得好甜,样子好淘气。
眼睛大大,眼睫毛好长,鼻梁挺直,皮肤白中透红,最夺人眼球的还是她的一身着装,松松垮垮的上衣下面搭配阔脚裤,脚蹬一双帆布鞋,比运动时尚些,比时尚休闲些。
1米75的身材修长而凹凸有致,一件白色的衬衣,里面白色胸罩的带子清晰可见。
阳子道:“你离开这里后,过了两三天,她就在人偶仓库的二楼上吊了。”
毛利小五郎道:“是自杀吗?”
阳子道:“是的!随后马上是姐姐,就是美纱的妈妈也在同一个地方上吊了。”
毛利小五郎道:“为,为什么她也?”
阳子道:“这就不知道了,而且还不仅仅是这些。”
毛利小五郎道:“还,还有吗?”
阳子道:“是啊!就在前几天,大哥在生意上一直承蒙其照顾的根岸先生也,这次是在杂物房里,趁我们全家都外出的时候偷偷地。”
根岸明雄是个戴眼镜的胖男,年纪较大了。
毛利小五郎道:“那人经常出入这个家吗?”
阳子道:“是啊!大哥是做人偶的,根岸先生负责运输和销售这些人偶。”
这时,阳子的老公,武田龙二走了出来,龙二道:“就是根岸先生的这件事,是大哥希望你能帮忙查清楚的。”
武田龙二是这家的次子,今年38岁。
傀儡服部平次道:“你们说话没有这地方的方言口音呢。”
阳子道:“是啊!因为我们一直住在东京。”
龙二道:“我们是回来度假的,正好碰上了根岸先生的这件事,大哥说在侦探到来以前不能回去。”
说话之际,一个大胡子男子走了出来,他就是家主武田信一,长男,45岁,是人偶师,信一道:“啊!毛利侦探,我就是委托人武田信一,麻烦你特地到深山里来真是不好意思。”
毛利小五郎道:“哪里哪里。”
信一道:“那个侦探先生,说老实话我觉得根岸就是被这家里的某人杀害的,如果你知道了犯人能不能先只告诉我一个人。”
罗伯特道:“信一先生,好久不见了。”
信一道:“啊!罗伯特先生,真的好久不见了,自从三年前的暑假以后就没见过了。”
罗伯特道:“今天是特地来为那时的事情道谢的。”
信一道:“先进去吧,那时和你关系很好的纱荣和绘未也正好回老家来玩。啊!就在那里。”
正在这时,大家也都看见了,走出一对双胞胎小女孩,二人长得一模一样,分别叫做纱荣和绘未。
这对姐妹今年9岁,都是黑色头发,大大的眼睛。
武田纱绘是姐姐,也被叫做纱荣,而绘未是妹妹,他们是武田龙二与阳子的女儿。
武田纱绘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吊带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跑鞋,身材凹凸有致,一头其肩的长发披散着,脸上未施任何粉黛。
武田绘未穿的是一件白色休闲外套,下穿暗红色短裙黑色长统皮靴,白色外套脱下后内穿黑色紧身衣。
罗伯特道:“纱荣,绘未,你们长大了啊?”
纱荣和绘未道:“杀人犯!他又来杀人了!来了!很可怕啊!可怕可怕!”大家都吃了一惊。
阳子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纱荣和绘未道:“妈妈也好可怕。”就跑了出去。阳子向罗伯特道歉,罗伯特说没什么。
后面的槅门打开了,走出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婆婆,武田智惠,71岁,是武田三兄弟的母亲。
晚上,武田信一热情地招待了大家,晚餐非常丰盛。
野山猪火锅、山菌汤,还有各种野菜做成的料理,挑,逗着大家的嗅觉和味觉。
因为有客人在,武田家还准备了不少从市场上买来的食物。
纱荣和绘未道:“妈妈,为什么纱荣和绘未的鱼只有半条啊?为什么?”
阳子道:“对不起啊!鱼是按照人数买的,结果少了两条,你们就将就一下吧。”
安纳金和小兰见此情景,将鱼通通给了那小姐妹,谁叫安纳金不爱吃鱼,小兰是善良的女孩。
吃饭时,武田家的女佣端着东西走了过来,似乎要出去。
她叫盐谷深雪,26岁,是武田家的家政妇,穿着一身白色蕾丝长裙,露出双臂还有小腿,肌肤雪白细嫩,纤纤柳腰,挺,立着诱人的双乳,摇曳着光滑的大腿。
小兰道:“您要把这个拿到哪里去啊?”
深雪道:“送到老太太那里去,因为根岸先生出了事后,她说这是报应从此就一步都不离开房间,只能送过去了。”
小兰道:“是这样啊。”
信一道:“好了,我也要回去把做了一半的人偶完成,毛利先生,明天关于根岸先生的调查就拜托你了,大家请慢用。”
毛利小五郎道:“好的。”信一就起身出去了。
龙二道:“喂,勇三,你不去帮大哥的忙吗?”
勇三道:“等,等一下啦,让我喝完这一杯就去。”
罗伯特道:“那个车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想去拜祭美纱的墓。”
龙二道:“现在吗?”
罗伯特道:“是啊!现在去的话路过山边的时候正好能看见升起的月亮。”
武田勇三也有些喝高了,直接把车钥匙扔给了罗伯特,接着继续和毛利小五郎喝酒去。
卡车开走了,阳子道:“那么老公,我们先去烧热水了,你帮我们加点柴。”
夫妇二人带着孩子离开,武田勇三醉醺醺地走了出去,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回到客厅,毛利小五郎已经喝多了,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安纳金道:“很可疑啊!那两个人。”
傀儡服部平次道:“是啊!”
“喂,大哥!大哥!”勇三的声音在庭院中响起,
听到他的喊声,大家都走了出来。龙二道:“怎么了?”
勇三道:“大哥不见了!工作室里没有哪里都没有。”
龙二道:“什么?”
傀儡服部平次道:“你说什么?”
安纳金道:“杂物房呢?”
傀儡服部平次道:“你找过仓库了吗?”
勇三道:“我都找过了哪里都没有。”
傀儡服部平次道:“仓库的二楼呢?”
勇三道:“没有。”
龙二道:“那就奇怪了,仓库二楼的窗户开着,因为那里曾经有两个人自杀,所以大家都说那里不吉利应该不会有人靠近的才对。”
虽然武田龙二认为那是不详之地,平常不会有人去那里,但还是打开仓库的门,领着众人直奔二楼。
大家面前的,是一扇被人从内部锁上的大门。
傀儡服部平次道:“糟糕!里面反锁了。”
安纳金一脚下去就将大门踹开了,原本挂着的门锁彻底断掉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大家关心地事情。
门开了以后,呈现在众人面前的,赫然是浑身缠绕在细线中的武田信一!
安纳金当下给傀儡服部平次发书密令,定住武田家所有人。
安纳金上前检查,尸体已经冰冷了,大概死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有人寄了封信给傀儡服部平次,说今晚又会有活的人偶成为蜘蛛的食物,是一封杀人预告函。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以前已经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傀儡服部平次给安纳金拿着手电,安纳金仔细查看房间,在地上发现图钉。
安纳金用手帕捡起来,“表面生锈了但是钉子的部分还很新,好像是刚刚才掉下来的。可是为什么会掉在这里?可是如果这是谋杀的话,犯人是怎么样从这里出去的?”
傀儡服部平次道:“是从那扇小窗吧,肯定用绳子什么的。”
安纳金道:“这不可能,那扇窗的大小只能让一个小孩勉强通过而已。”
傀儡服部平次道:“什么?等一下,我们是因为房门被反锁,才特地砸门进来的。如果从那扇窗不能出去的话,那这不就是密室杀人了吗?”
这里老人们相传的一个神话,很久以前在这里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她不断询问路过山里的路人,你相信有天国吗?
你想去看看吗?
路人们被她不可思议的美色所迷惑,不由自主地回答好。
然后就消失在森林深处再也没有出现了,听到了这个传说的人偶师想到了一个计策,做了一个提线木偶放在山路上试探情况。
果然女子出现了开始发问,人偶无法回答,那女子就露出了狰狞的蜘蛛的本来面目,袭击了提线人偶。
看到了这一切的人偶师就点上了火箭射向蜘蛛,大蜘蛛被火焰包围逃进了森林中,人偶师随后追进去一看,大蜘蛛和小蜘蛛一起都被烧死在自己的窝里。
之后害怕遭到报应的村民们,在那里建造了一座祠堂,尊称它为蜘蛛大人。
此后这座山才被称为络缲岭(注:络缲即是提线),因为这个仓库就是以前祠堂所在的地方,继承父业成为人偶师的信一,为了建造仓库不顾村民的反对,就在仓库建好的三年后,美纱和绢代都在这里自杀了,两个人浑身上下都缠绕着蛛丝,看上去好惨。
然后又过了三年后的前天,这次是根岸先生浑身缠绕着线,死去的根岸先生手脚上都缠着用来做提线人偶的线,像信一一样,简直就像被蛛丝缠绕着一样,所以才被称为是络缲岭的蜘蛛公馆。
傀儡服部平次道:“有人利用了这个传说,企图将杀人事件蒙混过关。”
因为突然下雨了,所以罗伯特就提前回来了,这附近经常塌方。他也被傀儡服部平次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安纳金取下罗伯特的照相机来进行初步调查,二楼仓库中,傀儡服部平次负责拍照,安纳金发现尸体的后脑有撞击过的痕迹。
推测死亡时间是晚上9点前后,正好是信一离开客厅的时候,恐怕那个时候就被犯人叫到这里来了,然后在这里等信一到来的犯人杀害了他,把他吊到了天花板上,再在身上缠满线,伪装成是蜘蛛大人的报应。
安纳金道:“但是不明白的是,犯人事后是怎么从这里出去的?”
傀儡服部平次道:“还有,信一先生的凉鞋和手电筒都凌乱的掉在地上,很可疑啊!还有三年都没用的这个仓库的地上居然没有积灰尘,也非常奇怪。”
安纳金从盐谷深雪那里了解到,她与三年前过世的武田美纱小姐是同一家医院的护士,可是她觉得那个工作太累了就辞职不干了,然后美纱介绍她来这里帮佣,美纱她是个好女孩,充满活力又很善良。
美纱的爸爸信一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从医院回来后,抓住他太太绢代大发雷霆,说什么你竟然欺骗了我20年。
深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后就在那时美纱受了重伤,那时去劝架的美纱被信一推了一下,头撞到了柱子额头上缝了7针。
那以后美纱就很消沉,向医院请了假,直到她遇见了罗伯特。
三年前塌方的那天,美纱偶然发现了,在拍照时被塌方的泥沙压倒受了重伤的罗伯特,那天非常不走运医院的床位都满了。
没办法只能由医院治疗包扎后,由美纱在这里看护他,刚开始很辛苦,塌方伤到了罗伯特的嘴让他无法清楚地说话。
而且罗伯特虽然会说日语,但是不认识汉字,和美纱交谈都是通过在纸上写罗马字进行的。
可是当罗伯特能说话了以后她真的很开心,他不停的开玩笑,比如他说日本料理非常好吃,特别是下雨天的泥沙,还有说他是某个国家的王子,是来找他的阳光公主的。
等他伤好了要为罗伯特开欢送会的时候,和回家探亲的龙二先生一家人见面后也很亲热,美纱也变得开朗起来了,罗伯特走后两三天,美纱就自杀了。
虽然深雪不是很清楚,但是罗伯特回去后,美纱又变得郁郁寡欢起来,突然某天找不到她了,还以为她离家出走了。
结果勇三先生在仓库的二楼发现美纱已经自尽了,然后几天后,她妈妈绢代也随她而去。
这两人死后,信一先生一滴眼泪也没流若无其事的出席了葬礼,反而倒是龙二先生,大声哭得连邻居都听见了。
随后就是纱荣和绘未了,那两个孩子明明那时候和罗伯特很亲热的,两年前她们回来的时候,突然开始说奇怪的话,是罗伯特干的,罗伯特杀了美纱姐姐,太过分了,过分过分。
来拿人偶的根岸先生也吃了一惊,两人是和根岸先生说过话以后才突然开始这么说的,根岸先生说仅仅是问了他的名字,这位根岸先生就是接下去在杂物房自尽的那位。
大家都出去买东西了,为了准备晚饭事先回家的阳子小姐,在杂物房发现了他,那时深雪和信一先生去超市买做晚饭的材料了,夫人死后,这个家的财政大权就握在信一先生手里,另外把信一先生吊起来的是用来做提线木偶的线,这个仓库里有很多,绳子在杂物房里。
安纳金认为这次的案子背后好像有什么内幕,尤其是信一先生的人偶1个就要100万日元,修理费也要70万日元,100万卖出去的人偶修一下也要70万,还有人拿来修过十几次,用这些钱信一先生和根岸先生经常到国外去玩,因为自从把人偶的销售交给根岸先生以后,人偶才卖出了那么高的价钱。
安纳金在工作室房间里找到一个真人大小的人偶,那是蜘蛛大人的提线木偶。
只要村子里有祭祀,就把这个蜘蛛大人的木偶拿出去演木偶剧,这么大的人偶很难操纵,渐渐的就没人用它了。
后面那些叠在一起的盒子,是根岸先生那天要带走的人偶的包装盒,根岸先生死后信一先生发现本该交货的人偶少了一个,着急的客人都把催促的电话打到家里来了,所以重做了一个。
安纳金从盒子里取出一个人偶,打开观看,需要异常昂贵的修理费的人偶,居然还有要修十几次的客人,构造比较复杂的提线木偶卖的更贵。
安纳金道:“也就是说,恐怕里面是毒品。”
傀儡服部平次检查了不是提线木偶的,只有头部可能放入毒品所以价钱便宜。
安纳金道:“这样就清楚了,信一先生偷偷找来了侦探想找出犯人的理由,案子的全貌基本清楚了。”
安纳金又从那两个双胞胎姐妹得知,罗伯特回去的那天,美纱让二女去问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二女去了车站可是认真地问了,觉得美纱怎么样,然后罗伯特就在纸上写了很过分的话,叫她去死!
安纳金从阳子身上的钱包里取出来名片,写着根岸明雄的名字,后面是罗伯特的留言,用英文字母拼成的假名,“Akio,Negishi。”
另外,安纳金在仓库门口拣到了奇怪的珠子,那个是BB弹,安纳金在这房间的某处找到了图钉钉过的痕迹,两头有圈的奇怪的线。
在这武田家发生的几件事件的真相,安纳金已经全部解开了。
犯人根本不需要从这里逃走,因为杀害信一先生的时候,犯人并不在这个房间里面,那是用控制提线木偶的钓鱼线,犯人利用鱼线和绳子还有图钉完成的,这个密室杀人事件,做法很简单。
首先将绳子打个活套挂在房梁上,然后用两端打有圈的鱼线,拉住绳套的四角,用图钉固定在小窗周围。
然后从绳套旁边,再穿过另外一条长点的鱼线,将那条鱼线绕过两边的横梁,再拉到小窗外面去,机关就做好了。
然后把信一先生叫到这里来,让他从小窗户往外看,只要从外面一拉线,绳子的活套就会被拉下来,就能够将信一先生给杀害了。
会上锁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会看窗外的话是因为外面有声音,犯人在外面用气枪将BB弹打在窗户上,引信一先生到窗户旁向外看,为了给三年前在这里自杀的美纱小姐报仇。
大概犯人认为,信一先生知道了美纱并不是他亲生的女儿之后,就让她一直吃尽苦头最后把她逼上了自杀之路。
美纱那孩子,是龙二先生和大嫂绢代的的女儿,医院告诉绢代说信一先生无法生育,于是她哭着来求龙二先生,希望他能替那么想要孩子的信一达成心愿,就那么一次,龙二和信一也是同一血型,所以应该不可能会被揭穿的。
直到三年前,医院的医生对信一说漏了嘴,因为这样美纱自杀了,绢代也感到自责,随她而去。
美纱小姐和阳子小姐所生的纱荣和绘未串连起来之后,正好是一个循环。
发现这个之后安纳金就明白了,龙二偷偷用女儿们的名字表示了某种关系,而且在美纱和绢代夫人的葬礼上,表现的异常悲痛。
这个机关摩擦力阻力都很大,用人力来操作失败的可能很大,要成功的话,需要用力将固定绳套的图钉,一下子全都拔下来,那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那件事的人,只有用车子去扫墓的罗伯特先生。
用完晚餐后在出去扫墓前,将车子停在仓库的前面,就可以偷偷地在驾驶座那里瞄准小窗户。
然后,将事先从小窗里拉出来的鱼线,在吃晚饭前绑在车子上,只要发动车子,就有强大的牵引力拉鱼线,中途停车看风景的时候,就可以把残留在车上的断线收起来,和气枪一起在山里丢掉。
他来这里并不是隔了三年,是几天前就已经来了,杀了根岸先生,设计这个机关的那一天。
之所以他把根岸先生吊死在杂物房,是为了避开这边布置好的机关。
然后发出奇怪的委托信把大阪的高中生侦探叫来在中途等他,为了强调自己已经三年没来过了,谁也不会想到中途迷路,遇到高中生侦探的久别重逢的男人,早就已经设计好了这个机关了。
罗伯特早就知道了,美纱小姐自杀还有毒品的事情,信一先生和根岸先生联手,将毒品藏在人偶里面,然后以高价抛售。
然后罗伯特杀了根岸先生之后,将本来要送走的装有毒品的人偶偷偷拿走了一个,作为打电话约信一先生出来的借口,说如果对毒品有兴趣的话我手上有好货,要不要做交易?
这样的一个电话,信一先生怀疑杀死根岸先生后偷偷拿走毒品的,是自己家里的某人所为,所以上了当来到这间设好杀人机关的房间里,结果被杀害了。
信一先生的头伸出到小窗外面去,然后在车中的罗伯特经过确认,就发动了车子。
随后绑在车上的鱼线开始拉紧,固定的图钉脱落,绳子一边勒住信一先生的脖子,一边往反方向拉过去,信一先生后脑重重地撞到横梁上。
然后线最终被拉断,信一先生的尸体就这样被围在那里的线给包围了,就像是被蜘蛛丝缠绕一样,吊在天花板上了。
安纳金怀疑他是凶手是因为鱼的数量,吃晚餐的时候,不速之客应该是傀儡服部平次还有罗伯特,但是却只差了两条鱼。
这就表示一开始就有人邀请罗伯特过来了。
刚开始怀疑的是去买鱼的阳子,但是听说管钱的是信一先生后,那可疑的人就只有罗伯特一个。
而三年前美纱小姐自杀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误解了罗伯特的意思才自杀的,发光(shine),SHINE就是发光,灿烂耀眼的意思,罗伯特是想说美纱就像光一样,他希望能娶到灿烂耀眼的新娘。
罗伯特在车站那里写了留言给美纱,让纱荣和绘未转交给美纱……
只是,两个双胞胎觉得罗伯特写的上面的字和根岸(negeshi)名字的字母组合一样,以为罗伯特写了很过分的话是去死(shi ne)。
之后,安纳金命令傀儡服部平次将武田家的老太太和两个儿子以及罗伯特全部干掉,自己则是要好好享受一下武田家的女人了。
安纳金让盐谷深雪靠在墙边,他终于可好好观察这美女。只见她双目紧闭,眼角却流下泪水,身体因不安与惊吓而发颤。
“害怕吗?别紧张,深雪,我们先玩个游戏吧!”说完,淫笑着的安纳金已一手按在她的膝盖上。
“我们现在玩问答游戏,我问你答,若答错的话,我的手便会向上移,我们就开始吧。深雪,你想得到这份月薪五万的工作吗?”
“安纳金先生,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盐谷深雪答非所问地哀求道
“你不乖?我可要把手往上移了!”安纳金恐吓道。
“别别!我……我现在……我想再不想得到了……”盐谷深雪流着眼泪说道。
“好!还算老实,那你有没有男朋友?”安纳金笑道
盐谷深雪迟疑了一会,安纳金的手移上了点。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盐谷深雪慌忙回答。
“那么,你仍是处女吧?”安纳金问道。
盐谷深雪点点头
“你还没有回答安纳金啊!”安纳金的手再往上升。
“还是”盐谷深雪哭着回答。
“我的手在哪儿?”安纳金淫笑道。
“我的大腿上”盐谷深雪答道。
安纳金一边问着问题,手却抚摸着她的大腿,只觉她的皮肤很滑,手感也很好。
安纳金一面享受着一面问问题:“你的胸围多大?”
“35D”。
安纳金心中震惊,手却已到了大腿边沿,一面抚摸她的内裤,一边问:“深雪,你的内裤颜色呢?”
“粉红色”,盐谷深雪答道。
“我不相信”安纳金淫笑着,但手已离开她的内裤,“现在拉起裙子证明给我看!否则别怪我不怜香惜玉,让我那几个手下来享用你!”
盐谷深雪知道眼前的安纳金已经是个十足的淫棍,哪敢不从?
她哀求两声无效之后,于是慢慢揭起裙子,而安纳金当然是在超近距离欣赏这幕。
安纳金一面命令她揭高些,自己也往前移近。安纳金以舌尖轻舔她的内裙,享受她的气味,然后说:“你说谎,我要处罚你。”
盐谷深雪满心震惊,与是安纳金命她脱下内裤,安纳金接过她的内裤,看了看便放进衣服口袋中,其实她并未说谎,只不过是安纳金希望好好虐待她。
“好了深雪,你现在手按墙壁,屁股对着我!”安纳金喝道。
盐谷深雪浑身颤抖,再一次哀求道:“安纳金先生……朱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少废话,你不想被我外面的手下轮奸吧?我对你还可以温柔,但我的手下可是从来不会怜香惜玉的!”安纳金恶狠狠地说道。
盐谷深雪没有办法,只得流着泪照做
安纳金一把靠在她的背后,一手伸进她的裙内,玩弄着处女的禁地,另一手则不停解开她身上的衣扣,并从衣领伸手入内不停摸索。
盐谷深雪拥有35寸的巨乳,只靠一只手自然掌握不住,安纳金只好以指尖夹着她的奶头不停来回转动,而另一只手则玩弄着她的阴唇。
安纳金再以舌尖吸啜她的耳珠,令盐谷深雪全身沐浴在强烈的快感中,从她湿润的下体,硬直的乳尖来看,是时候了。
安纳金心中喝了一句,然后粗暴地撕碎她余下的衣衫、脱掉她的乳罩,现在这美丽的盐谷深雪已全裸的站在面前。
安纳金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这是她刚才来之前准备好的。
安纳金将盐谷深雪双手铐在她的身后,盐谷深雪看来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不断做着最后挣扎,但她的反抗不单白费功夫,反而更进一步刺激安纳金的摧残欲望。
安纳金将她整个紧按墙边,低头吸啜她的乳尖,不时更以牙齿咬扯,而另一只手则紧接着盐谷深雪的阴部,并以中指突入阴道内,盐谷深雪受着连番冲激不禁声泪驱下。
安纳金则继续以指头玩弄其阴核,盐谷深雪乳香四溢,令安纳金不禁一口咬下,安纳金将手抽离她的下体,手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安纳金将手拿到她面前:“我亲爱的深雪啊!看看,这是你的爱液。”
安纳金以舌头尝了尝,然后将裤子脱下落出巨大的阳具。他把爱液尽数抹在自己的鸡巴上,他的鸡巴登时比先前更大更直。
看来是时候了,安纳金转过盐谷深雪娇躯,将盐谷深雪压在墙壁上,并以双脚强行分开盐谷深雪的一双美腿,双手则化为鹰爪抓着她的巨乳不放,手指则夹紧她的乳头,嘴巴则强
吻着她,舌头更伸进她的嘴内。
盐谷深雪双手被手铐铐着,对安纳金的攻击根本豪无还击之力。安纳金的舌头则吸啜着她的香舌不放,她口腔中香醇气味令安纳金更为兴奋。
安纳金那八寸长的鸡巴已顶在盐谷深雪的阴唇上,部份龟头更插进阴道内,看来炮台已经装好了。
安纳金在心里倒数:“五,四,三,二,一!”随之而来的便是奋力一顶,安纳金的整条鸡巴便结结实实的插进盐谷深雪的花蕊内
“啊……”突然失去处子之身令盐谷深雪痛得泪流满面,而安纳金则痛快得难以形容。
盐谷深雪的肉壁紧紧包着安纳金的鸡巴,抵抗着安纳金的每一下攻击,而安纳金的鸡巴却毫不理会,不断反复进进出出,像打桩机一样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阴道口流出透明的分泌混和着处女的血丝,可怜的盐谷深雪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而安纳金丝毫没有理会,享受着破处的快感。
安纳金的鸡巴早已顶进阴道的尽头,火热的龟头紧迫着盐谷深雪柔软的子宫,安纳金享受着盐谷深雪肉壁的紧压,子宫腔内传来阵阵收缩,越压越紧,盐谷深雪的肉壁就像一个紧扣重重地锁着安纳金的鸡巴。
“啊……啊……好疼……啊……求求你……求求你……啊……疼死了……嗯……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啊……我不要……啊……嗯……啊……”盐谷深雪被安纳金的大阳具抽插着,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叫唤声。
“啊……啊……爽……我先射一次……深雪,让你的阴道……你的阴道充满我的精液吧……啊……”安纳金激烈冲刺,终于,在盐谷深雪的蜜穴里面爆发出来。
“啊……”盐谷深雪被安纳金的滚烫精液一冲,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低声痛哭。
安纳金哈哈大笑,说道:“深雪,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不要着急。”
说着,安纳金脱光浑身的衣服,接着解开盐谷深雪的手铐,将她的手强行拉到前面铐好,接着将脸埋在盐谷深雪深深的乳沟里,享受着这个刚刚破身的少女身上所发出的浓浓的乳香,接着安纳金含住盐谷深雪的乳头吮吸着她的乳尖,一想到这是前世的最完美的小龙女所拥有的丰盈椒乳,顿时安纳金全身的感官神经就被深深刺激起来,因此越来越粗暴地抚摸轻咬着盐谷深雪的椒乳。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好疼……啊……嗯……啊……”盐谷深雪感觉到酥胸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发出了一声娇吟,但是肉体上的疼痛却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悲苦痛楚。
这时安纳金的手已经伸到盐谷深雪的大腿内侧,开始抚摸盐谷深雪的小穴起来。
此时盐谷深雪全身开始冒出香汗来,呼吸渐渐的沉重起来,安纳金见时机成熟便卷起舌头,再次像小鸟啄米般挑弄着盐谷深雪那粉红色的乳头。
本来盐谷深雪在自尊心的驱使之下强忍着不叫出声,此时却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不行了……安纳金,别……别再舔了,啊……我受……受不了了啊!啊……”安纳金丝毫不予理会,因为他很明白盐谷深雪的自尊心已经被他彻底摧毁了,不管将来两人会如何,盐谷深雪已经注定一辈子忘不了今天的一切了,所以他进一步往下舔,详细又有耐心的舔着盐谷深雪每一寸白嫩的肌肤,直到舌头在她的可爱的小肚脐上停了下来,在里面一进一出,一快一慢的挑逗着……
“啊……真的……不行了……好痒……安纳金先生……不……朱大哥……安纳金先生……求求……你,别……别再欺负我了,啊……好痒……我受……受不了了啊……啊……”
盐谷深雪不断的娇喘求饶,她一生从未经历如此挑逗,如此狂乱刺激的感官享受1更是忘记已经女人的矜持,脑中、心里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便是——刺激。
安纳金再接再厉,往盐谷深雪的洁白的小腿肚开始舔吻,慢条斯理的舔到娇嫩滑腻的大腿内侧,盐谷深雪此时此刻已经再也忍受不住,大声淫叫着:“啊……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啊……怎会这样?啊……啊……好舒服……啊……嗯……啊……”就在这个时候,安纳金的舌头已经逐渐接近盐谷深雪鲜红的嫩穴……
盐谷深雪突然惊觉,尖叫一声:“啊……那里……不行……别再舔了,不……不能……看……你……你已经强奸我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盐谷深雪为了保护最后的一点尊严,作出明知无用的抵抗。
“深雪,你的嫩穴都已经湿透了,让我好好的为你清理干净吧。你也不希望我让我的手下轮奸你吧?”安纳金淫笑道。
“啊……不要啊!安纳金……你……你可恶……下流……啊……”盐谷深雪哀羞的恳求着。
只听见安纳金吸吮时所发出的声音:“啧……啧……啧……”盐谷深雪不停地摇着头,哭叫:“啊……别……这样,啊……好……害羞……好害羞……”安纳金不只吸吮着盐谷深雪嫩穴里面喷出的乳白色汁水,更不时将两片鲜红的阴唇花瓣唆进嘴里,用舌尖舔弄着,最后才用卷起的舌尖轻啄着盐谷深雪的那颗仿佛珍珠一般的粉红阴蒂,此时盐谷深雪已陷入极度迷乱的感官刺激,布满汗珠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更加显得全身散发出妖艳的媚态。
突然,盐谷深雪丰满的美臀感觉到安纳金的抚摸,她勉强抬起头来。看见安纳金搂住她的腰,将她扶了起来。
“别总在地上!”
安纳金得意地说,“到沙发上去吧,深雪!今天的激情好戏,现在才开始呢!”
安纳金拉着盐谷深雪走到沙发边,有意松开手,盐谷深雪一下躺倒在了沙发上。
“安纳金,放过我吧,求你了!我……我都已经被你强奸了……你……你就看在我们往日的一点点情分上,放过我吧……”盐谷深雪的声音显得很无力。
“哈哈哈哈……深雪,既然你都已经被我强奸了,那多一次少一次又怎么样?等我爽完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着,安纳金的舌头已经开始从她的粉颈一路往小耳垂、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吻去,他的舌头并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
安纳金技巧地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盐谷深雪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他的舌头终于逼近了胸部,可是并不是一下子就欺近那双散发着浓浓乳香的高耸乳房,而只是绕着乳房外侧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了。
盐谷深雪没想到他会吸吮她的腋下,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瞬间流过全身。
“啊……嗯……啊……啊……啊……啊……哦……不……不要……放过我……啊啊……求求你……好羞人……啊……啊……不要啊……来人啊……啊……啊……啊……啊……”
盐谷深雪在瞬间如受电击的快感刺激,下体轻微的颤抖,不断的轻声的呻吟起来。
安纳金再度用力吸吮,盐谷深雪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栗起来。
接着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不要!”
盐谷深雪嘴上仍不肯放弃抗拒,但侧腹部感受到了甜美的快感,身体完全背叛了自己。安纳金再度把舌头转向盐谷深雪的胸前向腋下游移过去。
这样的爱抚对盐谷深雪而言还是第一次,她简直羞涩的要死,心中绝望地想到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就是饿死,也不会答应安纳金。
安纳金的舌头已经爬过小腹两侧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双乳,他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乳头。
迷离的盐谷深雪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安纳金的舌头才接近触到外围,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已然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点稚嫩的乳头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啊好……舒服……天哪!我……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我……我难道是荡妇不成吗……”
盐谷深雪眉头虽然皱起,但是乳头和乳晕被安纳金的嘴一吸吮,流遍体内的快感却是难以抗拒的。
乳房被吸吮着,盐谷深雪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着颤抖着。
此番的强烈快感却是平生第一次的经验,此时盐谷深雪才明白为什么他的爱抚一直避免触及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他只不过是为了煽动期待爱抚胸部的焦灼罢了。
安纳金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乳头。
“喔……喔……啊……舒服死了……喔……”
盐谷深雪几乎忘记了现在正被安纳金强奸的事实。
安纳金的手揉捏着乳房,他像要压挤似的揉捏着乳房,他先是把左右的乳房像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散发着浓浓乳香的乳头,使盐谷深雪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锐的快感,肉体的官能更加敏锐。
也许他知道,这样的爱抚是很不寻常的,一般性无能的人或许会做,但常人用这种的爱抚方式实在可说是少有,但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他想可能是因为盐谷深雪的肉体,不论怎么样的爱抚,揉捏舔都不会厌倦的魅力吧!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终于安纳金的舌头往下舔了,他快速的滑过盐谷深雪平坦洁白的小腹,来到阴阜上。
盐谷深雪知道安纳金还要干她,直接反射性的夹紧自己修长白皙的大腿,安纳金因为刚才已经玩儿过一次她的小穴了,所以此时并没有强自拉开,只是凑向那块露出来的黑黑的阴毛,仔细的闻着充满香味的嫩穴。
最后他才慢慢的拉开诱人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但或许是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是一簇黑黝黝的沾着几滴乳白色汁水的草原,两片玫瑰花瓣一般娇艳欲滴的粉红阴唇一张一合着,不时从里面流出股股乳白色的汁水。
他舔了舔嘴唇,终于把血盆大口像是接吻一般,直接印在半开的阴唇花瓣上。
此刻,盐谷深雪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正被强奸,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走向了背叛。
“啊……啊……啊……啊……”
盐谷深雪的下体轻轻的颤抖的,混合着肥皂清香和女体体香的气味刺激安纳金全身的感官,他伸出舌头再由阴唇花瓣的下方往上舔。
受侵犯的少妇再也无法忍受了。
“啊……真美啊……不!喔……啊……好舒服……”
盐谷深雪发出呻吟,安纳金只是来回舔了两三次,就令她的身体随着轻抖,鲜红的嫩穴里面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汁水。
安纳金把脸深深的埋进了盐谷深雪雪白的大腿之间,先是沿着阴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
“啊……不要!好痒……喔……啊……不要……不……我要……我要……”
盐谷深雪的腰部整个挺立了起来,配合着安纳金舌头的滑动,接着又重复了一遍。
安纳金这次舌尖抵住了嫩穴边缘,上下滑动。
盐谷深雪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顿时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在鲜红的嫩穴里里,乳白色的汁水早已将嫩穴的肉壁涂抹的亮光光的。
安纳金把整个嘴唇贴了上去,一面发出津津有味的声晌的吞下嫩穴里面的汁液,同时把舌尖伸近鲜红的嫩穴的深处。
“啊……好……再里面一点……喔……啊……好舒服……我好爽啊……啊……”
连盐谷深雪也惊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很快盐谷深雪嫩穴里面的乳白色汁水又再度的涌起,淹没了安纳金的舌尖,他感觉这些从她嫩穴里面流出的琼浆玉液都如同盐谷深雪胴体的感觉般那样娇嫩甘美,他驱使着舌尖更往里舔。
他不仅有让自己满足的想法,更想让盐谷深雪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高乐趣的心。
他把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左右对称的阴唇花瓣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着。
“喔喔……对……嗯……就这样……舔啊……喔……不!别舔……喔……啊……不……你还是……你舔啊……啊……我舒服死了……嗯……啊……”
盐谷深雪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鲜红的嫩穴,从她身体内不却不断的涌出热热的玉液。
安纳金吸吮着乳白色汁水,并用舌头把嫩穴外面的两片鲜红花瓣分开,就在正上阖闭着部份露出了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乳白色汁水浸湿着闪闪发光。
那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他甚至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阴蒂吸了起来。
此时盐谷深雪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安纳金更加用着舌尖刺激着阴蒂。
“喔!……我不行了……喔……天哪……”
随着盐谷深雪的呻吟声,她的鲜红的嫩穴里面喷发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汁水,不仅是阴唇花瓣已然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了起来。
“啊……怎么……会这样喔……”
安纳金再一次把阴蒂用唇吸进嘴里,盐谷深雪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
舌头沿着黏膜的细缝爬行,一直冲进那深处,大腿抬起张开的下体如此的修长,以及使乳白色的汁水不断涌出的鲜红嫩穴充满迷人的魅力。
安纳金看着盐谷深雪这一副肉体,心中想着整日要是去舔,去吻,那多好啊!
他把裂缝更加扩大,用舌头舔向内侧小小的阴唇花瓣。
在甜美的感官刺激之下,盐谷深雪嫩穴里面不断涌出乳白色的汁水。
安纳金更用中指整个伸进鲜红的嫩穴里面,并且揉开内侧的小阴唇花瓣,一面吸着流出来的乳白色汁水,一面用嘴按住两片鲜红花瓣用力的吸吮。
“啊……天……爽死我了……喔……不行了……啊……我……我好舒服……啊……嗯……啊……”
盐谷深雪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安纳金的动作,安纳金的舌尖也再次向性感的阴蒂滑去。
粉红阴蒂早已被乳白色汁水浸湿透,直直的挺立着,安纳金用鼻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
盐谷深雪的下体再次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痉挛,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闭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经完全的坠入沉醉的深渊。
“啊……我受不了了!……喔……快……喔……我要死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嗯……啊……”
安纳金的唇一旦接近,盐谷深雪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要爆发出情欲的紧抓沙发。
手指不断地拨弄着阴唇花瓣,热热的乳白色汁水也从鲜红的嫩穴里面不断的渗了出来。
安纳金并没理会盐谷深雪的哀求,他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盐谷深雪鲜红的嫩穴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随着手指的滑动腰部整个浮起来。
“喔……安纳金……安纳金先生……啊……我……不行了……喔……快……痒死我了……”
盐谷深雪雪白的大腿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
还有那外侧充血丰厚的两片阴唇花瓣。
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乳白色的汁水之下,闪闪发亮,充满一种浓浓的淫靡气氛。
安纳金跪在地板上仔细的一个个的去舔,随着舌尖抚过之处,乳白色的汁水不断的泊泊流出,他更加起劲的吸吮,几乎是粗暴。
而盐谷深雪的身体不论舌头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枝更加挺起,鲜红的嫩穴里面的乳白色汁水更加速地溢出。
安纳金完全沈浸在了盐谷深雪绝美雪白的肉体的快感中,虽然这样舌头很酸,而且舒服的是盐谷